連同在台科和實踐教書的時間加起來,我在學校專任的時間差不多快五年了,兼任應該也有兩年左右的時間。在台科第一年(2015-16)任教時的滿腔熱血,隨著年齡增長慢慢平復下來。不敢說我是很棒的老師,但是我還是希望能把我所看到世界、思考的方式,最重要的是讓他們找到自己的動機和熱情,技術只有有熱情,很快就能上手。
我很幸運,在RCA遇到了黃金時代的尾端,Ron Arad的的No Displine教育理念深深地刻在我的靈魂中。在激進的超開放platform系統下,Ron也無法預測會有怎麼樣的人會從裡面長出來,但他很明確的知道,他最不想要的就是複製品,把學生刻成他的樣子,或是任何人的樣子。
在執教的幾年當中,我遇到了許多有天份的學生,並且在指導的過程當中盡可能地為每一個獨特的專案推進它的可能性,但說不定更多是在證明我自己的信念:保持開放性和可能性。儘管這個教育系統有太多的限制(我特別痛恨學分制),以及這個社會對於高等教育的功利期盼。
官政能老師有句話我非常認同,「我們的責任就是教出比我們強的學生,如果學生比我們還差,那我們的教育就失敗了。」最近又回頭重新看了關於No Displine的相關文章和資料,意外發現這篇2020 Dr. Lara Furniss 討論21世紀的設計實務與設計教育的進化,論文中訪談了5個國際級的工作室,也記錄他們的思考觀念和工作方式,分享給有緣的夥伴。
https://journals.uclpress.co.uk/amps/article/pubid/Archit_MPS-18-4/
希望我有一天能早日擺脫永無止境的校務行政表單,專心在自己的研究和學生的教學當中。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