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3日 星期三

友誼長存 感動 《老曹(曹永洋)與我們》前言: 大多人的一生就是"最佳紀錄片、影片":我的諸多 blogs 中的日記、漢清講堂 (YouTube) 的252部影片,facebook上數百次直播,我的履歷; 十來本書 (許多草稿),.......


 感動 《老曹(曹永洋)與我們》前言: 大多人的一生就是"最佳紀錄片、影片":我的諸多 blogs 中的日記、漢清講堂 (YouTube) 的252部影片,facebook上數百次直播,我的履歷; 十來本書 (許多草稿),.......



大多人的一生就是最佳紀錄片、影片:鄭華娟(1963-2024. 創作精華集。台灣電視台。馬世芳 滾石唱片 ROCK RECORDS )。

 齊邦媛(1924—2024)與《巨流河》......、演講。臺灣大學,筆會,董成瑜,廖玉惠,簡靜惠等人謝齊老師。植栽一座文化森林。最後一課集(3) : 齊邦媛《一生中的一天》齊邦媛(1924—2024)與《巨流河》......、演講。筆會,董成瑜,廖玉惠,簡靜惠等人謝齊老師。植栽一座文化森林。......人生珍惜,每一次擁抱,彷彿都是最後一抱。



齊邦媛老師桃李滿天下,跟東海有些緣分,如東海第一屆(1959級)校友有18位是台中一中畢業的,其中幾位如倪英偉丶賴憲滄學長的高中英語老師就是齊邦媛。第一屆大學長今年高齡87,換言之,70年前就上過齊老師的課。

齊邦媛名著《巨流河》中對外文系的深情。1964年到東海教翻譯的 學生如鍾玲,孫康宜等都有聯絡。


吳鳴兄 約晚我們四屆歷史系,剛從政大退休。他近年出版的回憶散文《秋光拾得》內多有感人的東海人(2代)_故事。


送別齊邦媛老師,案頭一朵紅玫瑰
  頃知齊邦媛老師辭世,二○二四年三月廿八日,享壽一百零一歲。
  到學校健身房做重訓,在路邊的小花店買了一朵紅玫瑰,懷思齊邦媛老師。記得有一年齊邦媛老師走在住家 (齊老師住麗水街臺灣鐵路局宿舍) 附近和平東路遭車禍骨折,拄著拐杖的她,依舊精神熠爍。她半認真半頑笑地說,我最討厭菊花,來看我千萬別送菊花,我要紅玫瑰,紅艷艷的多美呀!
  一九八二年十月二日,第五屆中國時報文學奬頒奬典禮會場,我第一次見到齊邦媛老師。齊老師一見到我,握著兩個小拳頭咚咚咚捶我的肩膀,嘴上叨念著,吳鳴你怎麼可以這麼壯,你怎麼可以這麼壯。我看著矮我一個頭的齊老師,痴痴傻笑。可能文青給人印象都是瘦小的,彼時我正在金門服預官役,身高一米七八,體重七十,高倒是不高,但因為在特遣隊,壯碩是肯定的。一個從離島返臺領文學獎的小文青,真實感受到齊老師的親切。
  退伍後到政大念研究所,研究所後半期因經濟拮据乞食於編,在聯合文學打工當小編輯,辦活動時,常會遇到齊老師,慢慢亦就熟了起來。有時歐美漢學家到臺灣,在比較文學會議或一些文學聚會場合,常不期然相逢。諸如美國漢學家葛浩文,就是齊老師介紹我認識的。一些歐美漢學家來臺灣,我這個小編輯因工作之故,偶需敬陪末座,齊老師則是座上賓。
  齊邦媛老師擔任中國筆會主編時,選了我的一篇小文章〈晚香玉的淨土〉(收入九歌出版社《晚香玉的淨土》),請高天恩教授譯為英文,刊登在《中國筆會》八十一期(一九九二年秋季號),對小文青的我而言,是極大的鼓舞。雖然後來我乞食講堂,主要教的是歷史學,文學創作有一搭沒一搭地寫著,有點兒孤負齊老師的厚愛。
  二○○九年,八十五歲的齊老師出版《巨流河》,一時間洛陽紙貴,此前我已讀過她老太爺的《齊世英先生訪問紀錄》,對照著兩本書的相關內容,為那大時代的故事深深感動。
  身為編輯,齊邦媛老師任職國立編譯館時,在其主導下,首度將臺灣文學(楊逵〈壓不扁的玫瑰〉、黃春明〈魚〉)選進中學國文課本;一生致力於主持臺灣文學英譯,讓世界看見臺灣;身為作者,《巨流河》寫出了大時代的故事,讓離散文學不是只有悲情。
  一朵紅玫瑰插在小瓶裡,置於案頭,送別齊邦媛老師,逾四十年往事,一一浮上心頭。




阮慶岳

謝謝你,張照堂先生。


開始接觸張照堂先生的攝影,是在70年代後期、我正在淡江建築系唸書,那時,我初執相機初入暗房,兢兢業業。對於認知張照堂的首尾因緣,已經不復記憶,隱約記得的有幾張作品,譬如拍剛入世未久張世倫的照片,是用垂直下視的角度,在側邊有自然光蘊入的屋內,以略帶著廣角的畫面,拍下那個睜張大眼、好奇望向鏡頭(與世界)的次子的照片。


那照片有著張照堂慣常的冷靜、客觀與自制,但卻也一如往昔地,在平靜的視覺景象底下,淌淌流動著一股濃稠的關愛,波濤洶湧也動人心弦(或許,還有些許對嬰兒將成長與必須面對這世界的擔憂)。


我後來試著用過同樣的角度,拍了我第一個外甥的照片。


那同樣的年代,我也沈迷於陳映真七等生的小說,他們一個憂鬱一個孤絕,與大時代隔江遙遙相望。那時,我並不覺得他們的小說與張照堂的攝影間,有著什麼線索關聯,現在再回望,卻發覺那整段時光,原來其實是濃濃蘊長在同一個團塊裡,難分難離,是個既真實又動人的時代。


也就是說,從七等生與陳映真的小說裡,是可以看見張照堂的攝影的;而從張照堂的攝影裡,也同樣可以望見他們的文學的。他們是在同一個花園裡,各自張放的花朵,一起完成了這個花園的美好,彼此既獨立又共體。


於我,那是一個台灣創作者曾經願意(也能夠)懇切面對自我心靈的時代,即令孤獨、即令痛苦,也一定堅持要繼續前行的時代。那時,創作因心靈的孤寂而生,猶如兀自蔓長的花草,無因無由地自起落,時代的大花園,卻因而美好、因而輝煌。


我現在再看張照堂的攝影,總要回想起我成長的那個時代。因為有了張照堂、因為有了陳映真與七等生,我幸福也安然地度過了我本當徬徨的一段心靈時光,而且一路載歌載行。


只能說:謝謝你,張照堂先生。


***

 < 不會完全死去 >


既是小說家也是新聞記者的馬奎斯 (Gabriel García Márquez),在 2014 年去世,留下十幾本小說,一本短篇小說集,幾篇令人印象深刻的調查報導,一本包含他的演講的書,數百篇採訪和報告,五冊報紙專欄;傳聞裡,還有一部未出版的小說。 


2019 年出版的馬奎斯傳記,取名為《我不會完全死去》(I Will Not Fully Die: A Biography of Gabriel García Márquez) [圖1],似乎預視了今日的景況。


馬奎斯死前叮囑兩個兒子,不要出版他最後一部中篇小說。然而,這部小說——《直到八月》(Until August)** [圖2]——這個月被出版了,來自兒子們的辯解是:馬奎斯認為自己在失智中,不能好好完成作品,但他們的父親也可能因為失智,不能判斷自己的小說寫得有多麼好。


當代每每談到違背作者遺願出版的討論,都要提及卡夫卡的朋友布羅德 (Max Brod) 違背他的指示出版《審判》和《城堡》的決定。事後看來,布羅德的決定是正確的。


馬奎斯的作品,不管完整與否,都有一些精彩情節和叫人欣賞的描繪。他嘗說:「我寫作是為了讓我的朋友更愛我。」那麼,作為馬奎斯的讀者朋友,最持久的記憶就是閱讀他的作品吧!


** 小說西班牙語版本名為《En agosto nos vemos》[圖3,亦即《八月見》] ,多少呈現小說主角已婚的安娜從每年八月去小島為母親上墳獻上劍蘭到每年八月在上墳期間隨機一夜情的轉折 [封面呈現部分劇透]。每年一次,就在八月,馬奎斯最擅長勾勒愛與性之間複雜與強迫的交織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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