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邊正在翻譯的書引了英國哲學家史克拉頓(Roger Scruton)的話,上網查了一下這位老兄,看到他寫過一本《我飲故我在》(I Drink Therefore I am --- A Philosopher's Guide to Wine)。照網路上所述,史克拉頓認為,歐洲人透過禮儀,透過祈禱與神學理論,「逐漸降服了葡萄酒,把它從當初的狂亂源頭收編,變成嚴肅的敬酹,獻給奧林匹斯山上的眾神,以後也納入基督教的聖餐。」基督教的聖餐儀式把葡萄酒與耶穌的血相連起來,或許真有意藉此降服酒這種力量龐大、誘惑驚人的飲料。當然,這也提供了一個飲酒的正當理由。義大利前任駐台代表寫書回憶幼年的葡萄酒往事,說到家鄉有個老神父,挨家挨戶拜訪,為家家戶戶祝禱。這時候,葡萄酒是少不了的。這些農家自己都有釀酒,神父每到一家,趁著祝禱,就喝上一兩杯,一趟走下來,往往醉倒路邊。
史克拉頓說那些發酒瘋的英國青年更妙,他們的問題一是空著肚子喝酒,讓酒精衝昏了頭腦。但更大的問題是腦子也是空的,這才是問題的根源所在!
Sir Roger Vernon Scruton, FBA, FRSL (/ˈskruːtən/; born 27 February 1944) is an English philosopher and writer who specialises in aesthetics and political philosophy, particularly in the furtherance of traditionalist conservative views.[3][4]